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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疼……放開我……”

完全沒有理會caster不滿的意思,伸二臉色一沈,白煙急速的收緊,然後就聽見caster一聲慘叫,從半空中跌落在地上,與此同時跌落在地上的還有她纖細的染上鮮血的手腳。Caster抱著自己不斷湧出鮮血的斷手處在地上翻滾,疼得滿頭冷汗,尖銳的慘叫聲讓伸二愈發不耐。

伸二完全沒有憐惜的意思,帶著惡魔般的微笑又一次用煙霧把caster吊了起來,薄如蟬翼的手術刀片在caster身上游移,然後劃入肌理。順著白皙的皮膚逐漸溢出鮮紅的血液,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畫,紅色的流暢的刀痕劃出一幅妖嬈的圖樣。

表皮被劃開,caster即使疼得死去活來也依舊被煙霧牢牢的固定在原處,無法掙紮。與人類無差別的皮膚被伸二切割開來,然後“溫柔”的從身上揭下來,露出皮膚下粉紅的肌理。全身都開始變成粉紅色,伸二卻依舊沒有停手,就像是曾經解剖課上研究人體一樣細致。

之後,caster被翻了個身,露出同樣鮮血淋淋的背脊,背上的皮肉被劃開,露出中間白森森的脊椎骨。伸二戴著手套的手指順著露出的脊椎骨滑過,在其中的某一節用力一按。聽見了又一聲慘叫,caster這次聖杯戰爭大概是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就像是研究世界上最耀眼的寶石一樣,伸二柔和的研究著眼前屬於caster的肉體,帶著研究者的嚴謹和作為醫者的細致。身邊赤屍也靠了上來,兩個人饒有興致的討論著caster露出的肌肉和血管的作用,不時的切斷肌肉,觀察caster的反應。

這樣學術性的研究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因此,當caster突然開始變為光點開始消失時,這兩個家夥還沒有反應過來。斬斷手腳時自然也是切斷了動脈的,大量血液的流失即使是caster也無法阻止死亡的降臨,不過,這種時候還是死亡比較痛快吧。、

可惜的看著caster化為光點從面前消失,伸二相當可惜好好的一個實驗道具就這麽消失了,看來下次應該先做好止血工作。殺掉了守護在山道上的偽assassin,同時也消滅了駐守在柳洞寺的caster,今天的安排似乎已經結束了。

突然變得無所事事的伸二和赤屍慢悠悠的從山口走路離開了柳洞寺,順便看看山中的夜景。派出的使魔依舊安靜的守在學校、教堂門口和愛因茨貝倫家的城堡,這些地方此時似乎還是相當安靜的,這些家夥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動靜。

夜晚的冬木市並不像東京那樣繁華,這個鐘點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赤屍和伸二倒是對這樣安靜的環境很滿意,兩個人同樣安靜的走在路上。然後,本來以為這樣的安靜會一直持續下去的赤屍聽見了伸二的聲音:“一起去喝酒吧。”

等到赤屍反應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安靜小巧的酒館裏了。酒館裏並沒有多少人,只有些看上去異常頹廢潦倒的家夥坐在一邊灌著悶酒,他們兩個人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伸二叫了杯啤酒帶著疑問的看向赤屍:“怎麽,不喝麽?”

“怎麽會突然想要叫我出來喝酒?”赤屍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當然,他也同樣點了杯酒,一杯威士忌,坐在伸二身邊喝起酒來。

“沒什麽,只是突然想要請你喝酒,”伸二臉上滿是無所謂的神情,但是在赤屍的註視下,這表情倒是越來越難以維持,最後只好僵著一張臉無奈,“好吧,其實是因為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了一些奇怪的東西而已。”

“奇怪的東西?”赤屍帶著疑問的看著伸二,“那倒是挺巧的,我夢見你在召喚出我的那房子裏殺人,這就是你有房子不住,非拉著我住賓館的原因嗎?”

被噎了一下的伸二半天沒有回答,等到他臉色正常後,他才又一次開口:“好吧,有這個原因,不過,這不重要。我看見的是戰爭中的戰地醫生,還有就是一個名為無限城的有趣地方,還有所謂的運輸專家,嗯哼?”

“所以呢?你有什麽要問的麽?”赤屍看著身邊喝著啤酒的家夥,這種奇怪的事情有什麽好問的,他表示無法理解。

“其實只是想要了解你以前生活的世界,畢竟你也算是異世界的人,好奇不行麽?”伸二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嘴裏嘟囔著,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沒等赤屍說什麽就轉過頭喝起啤酒,不再看向赤屍這邊,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染上了一層淡紅色。

於是,兩個閑得無聊的家夥在其他master都緊張的進行戰前準備和計劃時,坐在簡陋的小酒館裏邊喝酒邊聊起過往的經歷來。所謂運輸專家,所謂無限城,這樣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世界讓伸二心生神往,如果能夠在那個世界生活,絕對會相當有趣吧,突然開始羨慕赤屍。

直到即將破曉,朝陽的光芒開始驅散黯淡的夜色,路邊亮了一晚的橘色路燈此時也熄滅了,伸二感覺到了一絲疲憊。反正使魔目前沒有傳來任何異樣的情報,正好先回賓館補個覺好了,打定了主意,伸二拉著赤屍的手就離開了酒館,他當然不知道自己睡一覺就會錯過好些事情,要是知道他自然也就不會選擇現在去睡覺了。

34狼狽

拉上了房間的窗簾,整個房間重新被黑暗籠罩,躺在柔軟舒適的床上,伸二放松了自己緊繃的神經,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赤屍坐在自己的床上,閉目養神,聽著身邊伸二逐漸平緩的呼吸聲,自己不知為何也放松下來。

安靜的房間裏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交錯的呼吸聲顯出一絲異樣的和諧。而某位master這一覺自然是睡得異常香甜,在晚上大約6點的時候,他才從黑甜的夢中醒來。等到他醒來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放在學校的使魔似乎……好像發現了什麽異常情況。

籠罩了整個校園的紅色的結界,大量昏迷不醒的學生老師,很明顯,學校裏的結界被啟動了。然而,並沒有學生死亡的情況下,結界有迅速的解開了,看來是遇到了什麽阻礙。同時得到的信息還有間桐慎二在結界失敗的同時逃離了學校,此時正在郊外。

錯過了學校裏的戰鬥讓伸二覺得異常的不爽,可現如今已經晚了,還在原地懊悔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眼下只有去郊外會會那個間桐慎二了。這般打算的伸二帶著赤屍出了門,騎上早先買的摩托車,疾馳而去。

不得不說,伸二的車技還是相當不錯的,同時也不得不說,他遵守交通規則的意識是格外的差,連續闖過幾個紅燈,伸二騎著摩托車躍過矮墻很快就到了郊外。這樣瘋狂的飈車大概只有赤屍可以忍受了,在某些方面異常相似的主從二人先後下了車。

不遠處是狼狽的海帶頭少年和穿著黑衣的servant,兩個人似乎發生了爭執,準確的說是少年單方面的沖自己的servant發火。那個幾乎整個人都身處於黑暗中的女性servant完全沒有反駁自己的master的意思,只是安靜的站在原地。

而當伸二和赤屍出現瞬間,那女人才有了點表情:“Master,有敵人接近了,請您在後方躲避。”那少年倒也是沒用,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氣勢,哆哆嗦嗦的後退幾步,躲在了自己的servant身後。

伸二和赤屍自然是相當熟練的擺好了陣勢,伸二打算自己先上前試探試探對方的實力,等到對方取出寶具的時候,自己也只有把戰場交給赤屍了。女人取出帶著鏈鎖的短刃對著伸二沖上來,筆直刺向伸二的短刃被伸二手裏的手術刀完全擋下。

女人拉動鏈鎖把短刃又拉了回去,把短刃握在手裏靠近伸二開始了近身戰。女人的身手確實不錯,即使在伸二的攻擊下依舊可以保持自己的戰鬥節奏,然而,伸二此時也不過是正常速度的戰鬥。

因此,當伸二突然間開始加速,利用超高速移動配合著攻擊的時候,那女人可以說是完全措手不及。身後看見自己的servant落入了下風的少年憤怒的吼起來:“你在做什麽,rider,怎麽會這麽沒用,連這樣的無名英雄都敵不過。”

果然並不是魔術師的少年完全沒有意識到,和他戰鬥著的家夥並不是英靈而是master。不過這也沒什麽差別就是了,對方是rider這點伸二和赤屍已經了解了,看來這女人還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坐騎,不過,等她被逼到不得已時,她一定會立刻召喚坐騎。

果然,rider很快就陷入了苦戰,她額角開始滲出冷汗,然後,令伸二詫異的是,當她拉開距離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裏的短刃割開了自己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逐漸凝結成了一個奇異的法陣,然後劇烈的風從法陣裏傳出,一匹全身沒有一絲雜色的白馬出現了。

不對,並不是白馬,馬身體兩側同樣潔白的翅膀證明著它的身份,所謂幻想種——天馬。這樣的神秘都能夠召喚出來,這個rider絕對不是普通的servant,無論是赤屍還是伸二,知曉rider坐騎的實力的他們都皺緊了眉頭。

伸二自覺的退後幾步,把戰場讓給了赤屍,現如今的戰鬥已經不是他可以插手的水平了,雖然不甘心,但是這種類型的servant還是交給自己的servant處理比較有利。於是,手裏開始出現血紅之劍的赤屍上前站在了rider面前。

Rider駕著自己的坐騎飛入空中,溫柔的撫摸身下的坐騎,然後取出了一副韁繩套在了她的坐騎身上。瞬間,殺氣從空中降下,壓制住了待在地上的所有人,同樣也包括rider自己的master——間桐慎二。

Rider一提韁繩,她的坐騎瞬間帶著她進入更高的天空,用肉眼幾乎完全看不見。之後,她化作一道光痕對準赤屍沖過來,攜帶著的颶風讓周圍的景色都出現了扭曲。赤屍並沒有緊張或是害怕的神色,只是舉起了手裏的血紅之劍。

然後,在rider疾馳的軌道上突然出現了無數銀色的手術刀,完全無法躲避,即使靠著速度毀掉了大部分手術刀,依舊有幾柄手術刀深深的刺進了rider的身體。而受到傷害的坐騎此時也開始有些不聽話。

趁著rider遇到意外而不自覺的減速之時,赤屍提著血紅之劍瞬間沖向前邊,揮舞著劍砍掉了rider坐騎的頭。Rider狼狽的站在地上,她緩緩的低下頭,呆滯的看著沒入自己胸口的血紅色的長劍,嘴裏嘔出些血來。她知道,一切已經結束了。

隨著rider的消散,她的master開始驚恐的哆嗦,戰戰兢兢的低喊著:“不要殺我,我已經不是master了,對你們沒有威脅吧,求你們不要殺我!”

看著幾乎有些神經質了的少年,伸二無奈的搖搖頭,一腳把他踢到了一邊,和赤屍一同坐上了回去的摩托車,只剩下間桐慎二待在原地哆嗦的像只鵪鶉。

看著方才殺掉了自己的servant的兩個人相攜離開的背影,間桐慎二無聲的呼出一口氣。終於是躲過了一劫,然而仍舊感覺異常恐懼的間桐不打算回家了,他不想被其他的master殺掉,他要去教堂請求庇護。

跌跌撞撞的沖進了教堂,言峰綺禮神父正站在教堂中看著自己,間桐慌亂的說著:“言峰神父,我請求教會的庇護,我的servant被其他人幹掉了,我已經不是master。你一定要保護我不被殺掉!”

神父露出溫和安撫的笑容:“你是第一個失去servant,請求教會庇護的master,你放心,教會會保護好你的。”這麽說著,似乎安撫了間桐緊繃的神經,神父領著間桐穿過連續的走廊,來到了地下室門口。

“這裏是相當安全的,可能要委屈你暫時生活在地下室了,我會給你提供食物的,放心吧!”神父的話相當輕柔,讓間桐都有些昏昏欲睡,點點頭認同了神父的提議,間桐按照神父的話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相當黑暗,然而間桐就像是沒有發覺一樣走著,身邊有好幾張床,有很多可愛的孩子帶著純真的笑臉躺在床上熟睡,自己在這裏也可以像這些孩子一樣休息的很好吧。這樣想著,間桐找了張沒有人睡得床躺了上去,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神父帶著詭異的笑容進入了地下室,手裏的蠟燭的光照亮了地下室的場景。地下室兩側整齊的擺放著大量的棺材,濃重的屍體氣味被福爾馬林的味道掩蓋,就像是活地獄。水滴落在屍體的嘴裏,打開的嘴唇不知道已經過了幾年,嘴唇腐爛,下巴也像是一團爛泥。

不對,那些有著人類形狀的屍體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他們沒有手腳,被切斷的地方留著從末端開始腐爛的骨頭,在屍體的縫隙之間,是蟲的苗床。不知道發生什麽,他們只有頭和身體,像是枯樹枝一樣破碎。屍體被棺木所溶解,從身體裏吸收著養分。

其中一個大概是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膀子轉了過來,眼珠從他的眼眶裏掉落。嘴唇翁動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完全聽不清。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嗚咽聲,卻完全聽不清,因為喉嚨已經完全變成了只是單純的維持生命的氣管而已。

從那些人群中走過,神父的腳步停留在間桐慎二面前,伸出手奪走了他手背上的令咒,言峰綺禮的手中出現了鋒利的黑鍵。無聲的舞動黑鍵,間桐慎二的手臂和腳從身體上分離,與周圍的物體一樣,變成了類似與枯敗樹枝一樣的東西。

棺木裏開始充滿福爾馬林之類的液體,間桐的身體就浸泡在裏面,同樣的點滴也出現在間桐嘴唇的上方,這樣淒慘的間桐慎二臉上卻帶著幸福安心的笑容,沈浸在來自神父的暗示中的間桐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事實就是,不久後,間桐也會變得和周圍的東西一樣。

35過渡

每天都保持著奇異的晝伏夜出的生活讓伸二覺得有點別扭,雖然他最近確實是天天穿著黑色風衣,但這只是為了保證衣服上沾染鮮血後不容易被發覺,並不代表他自己是個陰暗的家夥。再加上此時在擊敗rider之後也並不是特別晚,伸二決定幹脆睡一會兒,白天再出門。

難得在正常時間起床的伸二活動活動酸軟的手臂肩膀,喊上赤屍就離開了賓館:“赤屍,有什麽想要去的地方麽?反正現在沒有戰鬥,可以隨便走走。”

“呵呵,其實我倒是更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和master打一場呢,最近的對手實在是有些無聊了,”赤屍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優雅溫柔,不過說出的內容就不是那麽讓人感覺舒適了,“master,你覺得如何呢?”

大概無論是哪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同意他的提議,在見識過赤屍的實力後,不過,非常可惜的是,赤屍的master似乎也不是什麽正常人。準確的說,伸二自從見到赤屍戰鬥的狀態後就一直渴望著和自己的servant在戰鬥一次。

源自自己master身上熊熊的戰意赤屍自然是不可能忽略的,他很清楚自己的master是一個如何與自己相似的人,果然,他很快就聽見了伸二激動的甚至有些不穩的聲音:“當然可以,如你所願,赤屍。我想我們可以找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比如冬木市的公園?”

兩個人約好了地方,自然是帶著武器徑直去了冬木市的公園,公園裏相當的冷清,幾乎沒有人,地上的雜草或青或黃,顯得沒精打采的。整個公園幾乎看不出生機,顯得死氣沈沈,這裏就是上一次聖杯戰爭被聖杯裏的黑色物體引燃的遺址。

中央的空地相當適合戰鬥,沒有樹木阻隔的平坦空地上,同樣手持銀色的手術刀的主從安靜的對立著,整個空地沈浸在一股低氣壓下,戰鬥一觸即發。

兩個同樣瘋狂的熱愛著和強者戰鬥的家夥在空地瘋狂的碰撞,手術刀格擋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沒有人會把這樣清脆悅耳的聲音和生死搏鬥聯系在一起。於是,伸二高速的移動,憑借自己的巨力與身為英靈的赤屍戰鬥。

即使猩紅血雨會時不時出現,急速的飛向自己,伸二也總是能夠在最緊要的時刻躲避開來,一方面是高速的移動,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他豐富的戰鬥經驗。兩個人在各有所長的狀況下幾乎是不分上下,即使是血紅之劍也無法攻破伸二的防禦。

瘋狂的進攻算得上是最好的防禦,因此,伸二幾乎是放棄了所有的防禦招數,不斷的用手術刀在身體周圍劃出圓潤的弧度,在不斷的攻擊的同時也讓赤屍的攻擊無法突破。伸二是個天生的戰鬥者。

瘋狂的戰鬥在經過2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並沒有分出勝負,不過兩個人都有些狼狽了。主要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以及滲出的並不少量的血跡,這個樣子實在是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於是恢覆了靈體化的赤屍一臉惡趣味的圍觀了自己主人被各種好心人騷擾的全過程。

終於逃過了各方慰問的伸二終於找到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男裝店,進去快速的選了件和身上的風衣款式類似的黑色風衣,伸二迅速的沖進了更衣間換上衣服。這件略有些掐腰的風衣穿在伸二身上相當合適,流暢的線條和簡潔的款式讓伸二相當滿意。

終於換了件衣服,看上去正常了多的伸二找了個小巷讓赤屍重新實體化,然後難得熱情的帶著赤屍去了家他自己相當滿意的西餐廳。安靜的餐廳有著相當不錯的鋼琴演奏,良好的就餐環境以及訓練有素的服務生讓即使挑剔的赤屍也相當滿意。

當食物被端上餐桌時,原本還輕聲交談的兩人同時不再說話,安靜的享受面前的美味。說實話,赤屍進餐的動作格外的優雅,就像是天生的貴族一樣,而伸二則是很規範的進餐,倒是沒有那份優雅,但是卻顯得嚴謹。

事實上,在開始進餐後,伸二就開始時不時的偷瞄向赤屍那邊,這樣優雅的進餐方式,難道赤屍曾經是貴族麽,怎麽可能嘛?伸二完全沒有經過所謂貴族熏陶,雖然說雨宮家是有這樣的訓練的,但是伸二自然是沒有資格學的,倒是那個雨宮逸村再不說話的時候有點貴族範。

自然,伸二是完全不會什麽貴族禮儀的,但是伸二同時也是個嚴謹的人,他自然是不可能容忍自己在外面做出不禮貌的舉動的,自然是了解餐桌禮儀的,就像是殺人也要嚴謹,他就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

因此,說實話,在看見赤屍完美優雅的進餐舉動時,某個向來嚴格要求自己的家夥開始無意識的偷瞄,然後就是模仿,甚至可以說是覆制對方的舉動。在伸二不斷模仿的過程中,他的動作愈發的向赤屍靠近,當他低頭看向自己的食物時,理所當然的錯過了赤屍擡起頭臉上露出的笑意。

安靜的進食的赤屍可以說是很早就註意到了伸二的偷瞄行為,作為一個戰鬥無數又意外成為了英靈的家夥,赤屍的五感事實上比人類的五感強得多。再加上他平時的戰鬥,敏感的神經是必備的,發現伸二的偷瞄也是理所當然的。

並不理解自己在這次聖杯戰爭中的合作者為什麽要做出這樣沒意義的舉動,赤屍不動聲色的等待著,所以,當他發現伸二僅僅實在偷學自己的進餐舉動時,赤屍突然感覺到了微妙的樂趣,這樣的master果然很好,實力強大之餘還可以給自己帶來其他的樂趣。

終於養好了傷的衛宮士郎和遠阪凜到了學校才發現間桐慎二沒有來學校。確定著間桐慎二就是昨天襲擊學校的rider的主人,衛宮士郎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他今天居然沒有來學校,難道是擔心被揭發自己的罪行麽?不過,當櫻露出焦急的神色表示慎二並沒有回家時,衛宮士郎才發現,間桐慎二是真正的失蹤了。

凜倒是相當鎮定,作為一個魔術師,她早就做好了在聖杯戰爭中出現死亡的心理準備,而且對於間桐慎二第一個出局她甚至有些樂見其成,誰讓這家夥欺負櫻。衛宮士郎則沒有辦法那麽淡定,這是他第一次意識到所謂聖杯戰爭的殘酷。

即使曾經受到過重傷,即使曾經瀕臨死亡,士郞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聖杯戰爭的殘忍,他對於自己向來是不重視的,所以才會做出豁出性命救saber的舉動。他的一切行為只是為了保護他所熟悉的圈子裏的人而已,然而,他的朋友如今卻下落不明。

一種沈重的無力感籠罩了士郞,但是他知道現在即使是派出saber探尋間桐慎二的下落也已經晚了,更何況saber的狀況也不容許她把精力浪費在這樣無意義的事情上。士郞感覺到了和十年前同樣的感覺,只有自己得救了這樣的罪惡感。

明明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卻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即使間桐慎二這家夥性格扭曲,即使他曾經背叛了自己,士郞依舊無法停止自責。遠阪凜看出了士郞的自責和愧疚,完全無法理解士郞這樣完全把其他人放在自己之前,無視自己的存在的扭曲性格實在無法理解。

紅衣的archer依舊扭曲的笑著,低沈的聲音在凜耳邊響起:“衛宮士郎,懷抱著自私的理想論調,愚蠢的希望沒有死亡,拯救所有人,懷抱著這樣無聊不切實際的理想,這種男人早點死掉,才是為世人著想。”

凜並沒有接嘴,在睡夢中窺見的紅衣英靈的過往似乎讓她明白了些什麽,這樣諷刺的話語與其說是在鄙視士郞的自不量力,反而更像是對於自己的不滿與憎惡。這樣的archer讓凜完全無法反駁他偏激的話,明明知道archer這樣是不行的,但是,完全無法說出任何話。

總是會想起睡夢中情境,火焰奔馳,游走在地面上的火焰,像道界限,整個世界都被火焰包圍,火焰的色澤充斥世界。熊熊燃燒的火焰和後面巨大的旋轉著的齒輪,一片荒原,放眼望去盡是無主的刀劍,排列於大地的刀劍,都是傳說中的名劍。

可以說是無限的武器投影,無窮無盡的武器,讓人感覺那裏像是廢棄的舊工廠,紅色英靈獨自一人在荒原中。從來沒有敗績,從來不被人理解,他的一生就像是一把劍,即使被背叛也依舊前行,失去了一切之後被僅剩的理想所背叛,才會這樣對待一切麽?

Archer並不知道自己的master在想著什麽,他應聖杯的召喚唯一的目的並不是聖杯,而僅僅是殺掉過去的衛宮士郎,還沒有成為英雄的衛宮士郎。為的也許是讓自己的存在消失,更多的是對於抱著無法實現的理想愚蠢的前進的衛宮士郎的遷怒或者說是對自己的怨恨。

為了拯救更多的人殺戮,為了挽救一個人而踐踏是個人的夢想,而為了這十個人又殺掉更多的人,這樣的生活已經讓archer開始懷疑自己曾經的理想是否有實現的可能了,當理想與現實劇烈沖突的時候,唯一被毀掉的是懷抱著這個理想本身的archer。

成為守護者後,又開始了如生前一樣無盡的殺戮,這並不是他所渴望的正義,這並不是他的理想,這不是正義的夥伴,而僅僅是一個清理者而已。這樣為了成為守護者而努力的自己又有什麽意義,於是,紅衣的英雄壞掉了,懷抱著殺掉自己的執念麻木的活著,也僅僅是活著而已。

36幸運E

每個參加聖杯戰爭的人都有著自己的煩惱和夢想,比如說伸二苦惱於沒有戰鬥,衛宮士郎苦惱於朋友的失蹤和正義使者,凜苦惱於自家英靈不正常的心理狀態,間桐,好吧,他沒有力氣苦惱了,伊利雅苦惱於被初次見面的不知名對手完全壓制,而言峰綺禮苦惱的原因則是自從衛宮切嗣死了以後,他很久沒有感覺到愉悅了。

當然,英靈也有著各自的苦惱,比如說赤屍苦惱於沒有戰鬥,saber苦惱於聖杯能否實現自己的願望,berserker,好吧,沒有理智所以也沒什麽好苦惱的,lancer苦惱於自己那個討厭的master,archer苦惱於如何殺掉礙眼的士郞,至於金閃閃,王的苦惱果然不是吾等凡人可以揣測的。

懷揣著各自的苦惱,聖杯戰爭倒是一直進行著,伸二和赤屍倒是面對沒有戰鬥的生活有些無聊了,雖然早上剛剛戰鬥過。在公園裏的戰鬥中,兩個人都受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傷,不過在有兩個醫生的情況下,傷口治療的相當順利。

這樣的情況下,赤屍的戰鬥欲雖然得到了滿足,但是他還是可以體會到伸二並沒有使出全力,盡管他自己也同樣有所保留,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又開始渴望毫無保留的戰鬥了。至於伸二,了解他的人都會明白,他純粹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死亡而不好受。

對於伸二來說,戰鬥是為了達到死亡這一目的的手段,而只有最終的結果——死亡,才是他長久以來追求的。而對於赤屍來說確實正好相反,他更沈醉於過程中而非結果,對於他來說,死亡可以讓他感覺到人生的意義,但是更重要的是與強者戰鬥。

兩個人雖然原因不同,但是最終感受到的不滿倒是相同的,沒有戰鬥果然相當無聊。因此,大概所有人都可以諒解當他們看見穿著藍色騎士裝的lancer時這主從二人異常的激動的神情,當然,完全不了解發生了什麽的lancer自然是感覺到背後一陣惡寒。

手中的長槍挽出一個漂亮的槍花,lancer的身上滿滿都是戰意:“難得那個討厭的master也會有點讓我滿意的命令,我聽說你們擊敗了那個berserker,自然都是強者,來痛痛快快的戰鬥吧!”

這樣的情況倒是正合赤屍和伸二的心意,在一陣激烈的眼神交鋒後,伸二憑借著主人的身份以及手背上令咒的存在順利搶到了出戰的權力,而赤屍被搶了對手,雖然不爽,臉上卻是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還是笑的一臉陰柔。

對於對方竟然派出master戰鬥而並非從者,lancer盡管好奇卻也沒有刨根問底,他追求的僅僅是一場能夠讓他盡興的戰鬥罷了,至於對手的身份他自然是不會深究。擺出了戰鬥的姿勢,lancer完全沒有看輕對方的意思,嚴陣以待。

對於lancer的舉動,伸二嘴角勾起了一個滿意的微笑,果然是一個合格的對手。手中依舊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的手術刀,盡管在面對長兵器的時候有些吃虧,但是終歸是自己熟悉的武器,更能發揮自己的水平,所以伸二倒也沒有想過換武器。

不過,與其他時候戰鬥不同的地方就是,在戰鬥伊始,他嘴裏就叼了根煙,白色的煙霧在他面前升起,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雙方都並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註視著自己的對手,等待著對方露出什麽破綻。

沒有,完全沒有,無論是神話中的騎士庫丘林抑或是浸染在戰鬥中的伸二,周身都沒有任何破綻可循。兩個人註視著對方,這樣如同雕塑一般註視著對方,放在平時來看可能會有些好笑的場景在充斥著殺氣之後就變得嚴肅,沒有人能在這樣的場景下笑出來。

只是一個瞬間,原本安靜的站在原地的兩個人的身影就消失了,黑色和藍色的兩道光帶閃過,長槍和小巧的手術刀碰撞在一起發出輕聲的脆響。Lancer蘊含力量的一擊被一把精巧的手術刀擋下,這讓他興味的挑起眉,有意思。

Lancer的高敏捷度讓他的身形靈巧,攻擊更是迅速,而伸二在得到了靈力之後速度也不可小覷,兩道身影高速的碰撞又快速的分開,黑和藍不斷的碰撞,手中的武器在碰撞時迸出金色的火星,從遠處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

Lancer手中的長槍不斷突刺,然而速度全快的完全無法看清他武器的軌跡,就像是一個個光點,一閃而過。伸二手中的手術刀短小,在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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